的像什么样子。”马度递给他一个手帕,汪广洋也叫自己的小厮去给陈瑛打水清洗。
马度起身对汪广洋道:“汪相咱们一起去找回场子。”
“老夫年纪大了,可经不得这样的场面……玄重松开我!松开我!”
马度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汪广洋的胳膊直奔北边的公事房,这里的人很多,马度扫了一眼大约有二十个官吏,一个个都坐在桌子前,虽然手里提着笔,可一个个都盯着刚进来的马度。
这里没有胡惟庸,八成是在里间,还有两个壮汉守在门口,不是衙门里的兵丁,应该是胡惟庸家里的护卫保镖,明显的是怕马度揍他。
马度只把目光扫向办公的官吏,这些人立刻底下脑袋埋头写写画画。
他凑到一个官员跟前问道:“这里是处理的什么政务。”
那绿袍小官抬头讪讪的笑道,“回左丞,淮河下游水患,灾民五万,胡相吩咐拨粮赈灾,下官正在写赈灾措施计算所需钱粮。”
“他不写赈灾措施,倒是让你写,不如你来做这个宰相。”
“左丞说笑了,下官不过是小小知事。”
“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赈灾钱粮交由户部,他们自会合算拨付。这个是你计算出来的结果嘛?五万人给这点粮食,灾民不是饿死得造反!出了岔子皇第一个拿你祭旗!”
马度说着去拿桌子奏章,那小官反应倒是很快一把抓住,僵持着迟迟不肯松手。
“你觉得这奏折要是撕烂了,皇是处罚我还是处罚你呢?再不松开,老子揍你!”
那小官一缩脖子手一松奏折到了马度的手里,马度嘿嘿的的笑着又看向下一个人,不等走一圈马度手里已经多了十本奏章。
里间的门帘突然掀开,胡惟庸迈步走了出来,阴沉着脸道“左丞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胡相家新丧,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