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步了他们的后尘。”
“哼!这不怪了!”常茂把短铳塞进腰里,对黄元寿道:“这一趟又白跑了,老黄咱们回吧。”
“慢着!”倭商又拿出一个小袋子,“些许心意请大人们喝酒。”说着塞进常茂的手里。
常茂瞪了倭商一眼,把钱袋子递给黄元寿,“没眼色,这位才是咱们的长官。”
倭商眨眨眼,“小人眼拙没瞧出来,不过您看着更嚣张一些……哎哟!”
常茂甩甩手,“他娘的老子是嚣张,以为多交几个税银不敢揍你!兄弟们走吧,别往怀里装了!”
一众海军士卒从倭商的船队下来,返回了自家的战船,常茂甩掉自己脚的臭鞋,一屁股坐在甲板,嘟囔道:“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净了,想立个功劳都这么难。”
常茂被贬到了琼州,在黄元寿手下做了个大头兵,一直心心念念的立点功劳回应天,再不济升升职也行,可半年过去了,半点功劳也没捞着。
黄元寿坐到他跟前,拿了一个陶坛子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抹了抹胡须的水迹,“有咱们海军在谁敢闹腾,整日无事兄弟们都懈怠了,你凑空操练操练。”
常茂干脆躺倒甲板,“要去你自己去,我又不是指挥使。”
“哼,你的架子指挥使还大,那倭人都看走了眼。”黄元寿拿脚在常茂的腿踹了一下,“我说你着什么急呀,哪天你老子死了,还不是你回去继承爵位。”
“唉……我爹身体好的很,去年还搞大了我娘的肚子呢,只是我娘年纪大了没保住,我爹要是再活二十年,难道我呆在这里二十年,到时候大鱼儿都成黄脸婆了。”
听常茂的这口气,是巴望着常遇春早点嗝屁好回去继承爵位。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最近有不少从安南来的商船往广东去的,虽然有市舶司发的通行证,可是我让人往澎湖的市舶司核对过却没有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