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吃不了。”
听闻此言,郭牧的弟妹们纷纷把碗捧到他的跟前让他先吃,郭牧则是推辞不用,只谎称自己不饿。到底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眼的渴望岂是能掩饰得住的。
徐达用手肘戳戳马度,“你家可有这样的兄友弟恭吗?”
“兄长说笑了,碧琳和小骉为一句话打破脑袋也是常有的。”
常茂嘿嘿的道:“打破脑袋不算啥,我们兄弟三个能动刀子便不动嘴。”
“我家里也妙云懂事些,看来这乡间是有贤人哪。”
马度扭过头来问闺女,“碧琳还有零食吗?”
“没了!”碧琳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两条小辫子甩呀甩呀的,可难掩满脸的心虚。
“真的没了?嘴里吃的什么?”
“奶糖。”小丫头嘴儿得得高高的,她打开贴身的荷包,“孩儿只剩下这几颗了。”
奶糖是马度鼓捣出来哄小孩子,眼下却成了家里收入不菲的产业,也是碧琳最爱的零食。
“少吃些好,若是牙疼看我理不理你。”拿过荷包,把里面的几颗糖抄出来给了叫郭牧的小子。
郭牧很大方的接过来凑在鼻尖闻了闻,拿了一颗剥去蜡纸,把雪白糖块塞进最小的妹妹嘴里,剩下的一股脑儿的揣进怀里。
朱棣拍了拍大腿吼道:“你这小子怎么吃独食呀,有好东西要多吃多占,这点倒是有几分像我。”
“尊驾误会了,小人闻着这奶糖香甜,定是难得的好吃食,应该孝敬家祖父和其他长辈。”
“哦,既然是孝敬长辈,为何又要分给幼妹呢?”
“小人家贫困,堂妹因为饮食太差常常晕倒,原本该吃些好的,可是叔父性子固执,有了好东西定会紧着祖父享用。祖父虽然都留起来给我们兄妹,可堂妹是个忍不住馋的现在给了她省得她大过年的哭闹起来。”
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