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还跟旁边的小丫头喋喋不休窃窃私语,两个人还指着大佛偷偷发笑。
天哪,他们在干什么,竟然在吃给佛祖的贡品,那小丫头只吃了一口吐到地,还说这般难吃的东西猪都不吃,这不是在说佛祖连猪都不如吗。
如此无礼再不能忍了,知客僧强忍着心头怒火不悦的道:“施主到了大雄宝殿却不香礼佛,所谓何来?”
“哦,呵呵……”马度笑着转过身来,“失礼了,见殿华丽不免多欣赏一会儿,本侯是道衍大师的旧友,听说他在这里当主持前来探望,还请法师为本侯通报一下。”
一听说是个侯爷,知客僧立刻换了一副面孔,“不知贵客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请侯爷移步后堂,小僧这去请住持准备斋菜!”
“不必了,在这里宽敞在这儿会客,斋菜也不必准备了,两杯清茶行。”
只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个身穿黑衣的和尚迈步进了殿,远远的冲着马度行了一礼,“好久不见,马侯别来无恙乎。”
这人可不正是跟着朱棣私奔来北平的姚广孝吗,自打这秃驴来了北平,马度常常吃不香睡不好,怕朱棣跟他学坏了。
“大师不告而别,本侯实在是想念的很呀,这不刚刚到了北平寻过来了。”
“马侯请坐!”姚广孝指了指蒲团,自己也寻了个蒲团和马度对坐,没想到碧琳突然背后窜出来,对道衍行了一礼,“碧琳见过大师。”
姚广孝一脸和蔼,“小丫头瘦了这次跟着殿下去前线怕是吃了不苦头吧,你瞧瞧都瘦了。”
瘦了?哪里瘦?没瞧见碧琳的小脸都快胖成包子了吗?看两人这般熟稔,姚广孝八成没少去王府。
“圆真赶紧带着她到后堂,让厨房弄一桌好的素斋来。”
“大师果然最疼我。”小丫头舔舔舌头,谢过姚广孝便跟着刚才那知客僧走了。
殿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