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早有准备,通译跟扎乃吾说了几句话便在冯胜耳边一阵耳语。
冯胜眉毛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一丝的喜色,对朱棣道:“殿下这俘虏是纳哈出的亲信,若是能拉拢他让他回去劝降纳哈出,想必事半功倍,微臣想把他……”
“你向把他带走是吗?”朱棣端着酒碗嘿嘿的冷笑,“收降纳哈出是朝廷给你任务,与本王何干,本王又不是你的麾下,回头我把他送回应天,你想要人尽管回应天找父皇去要。”
冯胜一阵语塞,要是早知道朱棣能生俘纳哈出的亲信,估计之前答应收下他。可眼下只好耐着性子劝道:“殿下不要说笑了,到应天这一去一回不知道要耽搁多久,请殿下以大局为重不要再胡闹任性了。”
朱棣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只是一个顺毛驴,只要多撸几把捧捧他的臭脚,如黄子澄这种靖难之役的始作俑者他也愿以放过,黄子澄有自己的原则一心求死,冯胜只是摸不准他的脾性。
他话一出口,平安不由得捂住了眼睛,碧琳歪着脑袋问道:“小姑父你的眼睛疼吗?”
“不是,头疼!”他揪了揪碧琳的小辫子,轻声的道:“好好吃饭,吃完了去歇着,待会儿呀这里可能要出事儿。”
“哦,没事,碧琳最爱看热闹了。”一双黑漆漆的大眼满眼期待的观察着现场。
“本王胡闹任性?呵呵……”朱棣发出一声轻笑,脸的肌肉僵硬难看极了,他走到冯胜的跟前道:“冯胜你是这么跟一个亲王说话的吗?亏得你从前还是读书人,罢了,看在老五的面子我不与你计较了。这人你要觉得有用,拿去好了。”
冯胜没有想到朱棣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拱手一礼,“微臣多谢殿下了!”然后转身亲自给那俘虏解绳子以示笼络,他刚要把扎乃吾扶起来,突然一道黑影扫来,扎乃吾的脑袋在他的眼前变了形,红白之物迸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