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裂碎成数块掉在地。马度和马洪同时瞪大了眼睛，他俩都知道这东西结实的很，不可能因为轻微的碰撞碎的这么彻底。

马洪惊道：“这是天意吗！”

马度也心惊，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天意，也许是什么空间效应时间定律之类的，这本来是一件东西，自然不应该共存于世，，他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也这么稀里哗啦的碎了。

碎掉的是马洪的那一块，他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道：“我没什么想问的了，师父我们走吧。”

“走什么，为师还想问问他飞鸡是怎么回事呢？”

马度突然拉住马洪的衣角道：“真的不跟我回应天吗？”

马洪扭过头来双手合十庄重的道了一声佛号，“贫僧是出家人，吴元年忍不住思念之情去王府看秀英已是不该，如今玉佩碎了，佛祖是想告诉我是该彻底了却尘缘的时候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离开濠州之后的事情，等我见了阿姐好说给她听！”

马洪皱眉问：“当真要说给她听？你岂不是要漏了馅了。”

马度正色道：“不怕，阿姐有权利知道你还活着，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安慰。”

“唉，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离开濠州之后，没多久小女病死了，长女死在了元军的溃兵手里，我被师父所救，便做了他的弟子亲兵，瑞州之后便随着师父四处流浪，这样！”

他用短短几句话道尽自己的几十年的人生，似是要做彻底的做个了结。

“你等下！”马度找了纸笔铺在矮几，用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画了一副肖像出来，那是马大脚的肖像，这是他自穿越以来画过最用心也是最传神的一幅画，把马大脚画的惟妙惟肖跃然纸，他吹干了墨迹递给马洪，“留着做个念想吧。”

刚才还一脸坚毅决绝的马洪，顿时泪如雨下，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的落在纸，“我的阿囡也老了，我的阿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