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想给他几句好话,将他赶紧的打发了,可这官儿却没打算要走的意思,似乎要谦卑到尘埃里,“侯爷太见外了,徐王是宿州不世出的贵人,林某身为本地父母官,奉朝廷诏令办差而已不敢居功,侯爷头一次回乡祭祖,定当隆重,若有需要尽管指使。”
两人正说着话,他带来的那些人已经耐不住了,一个五十多岁老员外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前一把拉住马度的手,一只手颤巍巍的要去摸马度的脸,“你是二奎的孩子吗?”
张五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推了个趔趄,“大胆竟然敢对我家侯爷无礼!”
那林知州赶忙拦着,“侯爷久不在桑梓怕是不认得乡亲,这位是马二公的叔伯兄弟,按照辈分侯爷也要叫他一声堂叔哩。”
“是我,我是你三让叔呀!”这位老员外再次来握住马度的手,满眼的泪光声泪俱下,“像!真是太像了!跟我二奎兄长简直一样一样的,好孩子你咋现在才回来呀!”一边哭还一边用手在马度的肩头敲打,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戏精!好一个戏精!如果不是知道马大脚的态度,马度都要被这个老头给感动了。马大脚的宽仁是毋庸置疑的,却偏偏记恨这些本来亲近的族人,想必他们做的事情一定相当的过分。
马大脚说的没错,他们姐弟两个不欠这些人的,反倒是马二公逃亡之后,他偌大的家业怕是都便宜了这些族人,更何况老朱对他们早有封赏。
这惺惺作态的老头和那些一个个要扑来的族人,看得马度直恶心,恨不得把老头给踹飞,可他不在乎名声马大脚却在乎。
原想着忍忍过去,可这老头却得寸进尺,竟抱着他哭了起来,只让马度快腻歪死,生怕外人不知道他们亲近似得。
既如此马度成全他,一张嘴大声的嚎哭起来,一手在老头的后背敲得咚咚作响,“我的堂叔呀,我那可怜的爹爹逃亡在外都还牵挂着您,侄儿今天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