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呼吸稍显急促,胸中杂音斑驳,“卫国公是什么时候发病的?”
“我们回师的路上,在潼关外父亲淋了一场雨,之后就染了些风寒,不时的咳嗦常有浓痰,从河南一路走来原本也没什么大碍,前天途径寿春突然高烧不退竟不一病不起,找了军医请了大夫也是无济于事,只好往应天求医。”
马度从药箱里面拿出一个纸包的小瓶瓶,皱着眉问:“这东西你们不会没有吧,服了也没用吗?”蒜素的产量不多价格不菲,大多都被老朱以成本价强行收走了,像邓愈这种出征在外的大将绝对有配备。
邓镇叹了口气道:“原本是有不少的,可是自从进了乌斯藏后,不少老兄弟都患了气疾,父亲最重义气,自然不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了,这药早就用光了。”
“那还好,要是蒜素对肺炎都没用的话,我怕是也没什么办法。”马度取下体温计看了看竟然烧到了快四十度。
确定药量之后,马度赶紧的在他的屁股上注射了一针,又给他口服了两瓶。把邓愈扒个精光,用酒精在他滚烫的身体上擦拭。
见那些亲兵在门口探头探脑,便吩咐道:“看什么看,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赶紧的到城里去找柳树,刮掉外皮把内皮取下来榨汁,还有如果能找到泉水就在泉眼附近取些干净回来。”
邓愈的情况比马度想象中的要差的多了,高原上几年的征伐,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甚至降低了他的免疫力,回到平原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足以击溃他看似强健的身躯。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马度再次给他测量了一下体温,不但没有降反而又长了,身体越发的烫人。看着邓镇无助的眼神,马度只能让他继续的给邓愈多喝点白开水。
只有沐英对马度信心十足劝道:“你放心玄重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你爹爹一定会没事的。”
这话听得马度好不心虚,没了先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