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成了用刑的行家了?”
“侯爷您别不承认,这边难道不是您的杰作?”杨书平指了指旁边一条十字形的凳子旁边还有桑皮纸,马度一看便知道是拿来施水刑用的。
“侯爷传下来的这招最是好用,不费力气几张纸往脸上一糊,什么都招了!”杨书平又从墙上拿下来一个前头带刃的小钩子,“听说这也是您鼓捣出来的。”
“你弄错了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杨书平往肚子上比划了一下,“这是钩肠啊,把它捅进肚子里头出来的就连带着肠子一起勾出来,听说您当年给陶伯爷治肠痈的时候用得就是这玩意。”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马度当初给陶安割阑尾的时候,就只有老朱一个人在旁边,还见他用镊子夹着割下来的阑尾阴笑,这么变态的刑具只能是他发明的。
马度的名声在锦衣卫是响了,传到后世绝对臭了,日后这些刑具除了对付勋贵就是对付当官的读书人了,也不知道这些读书人以后会怎么编排他,老朱和野猪皮家的雍正就是给他们搞臭的。
“好了,别说了回头没有胃口吃饭!”
有熟人照应马度自然不会住在牢房里,杨书平给他收拾出来锦衣卫值守房间,还真别说这里果真如老朱说的那样阴冷阴冷的,明明是三伏天比装了空调还凉快,只蚊子多了些,可能因为这里从前有很多血吧。
最可怖的是明明诏狱里面没有一个犯人,晚上却有呜呜的声音,犹如鬼魅的哭噎,那些锦衣卫早就习惯了,马度却睡不着觉,第二天研究半天便认为这诏狱结构有问题,是过堂风缘故,马度让他们另外凿了一个通风口果然就没有了。
马度在诏狱的牢饭还是不错的,每天都小宦官提着食盒给他送来,是御厨的手艺,负责看守的锦衣卫也跟着沾光。
最难熬的就是无聊,除了du'b0没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