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张士诚有牵连?伯父不是当今皇的探子吗?”
“因为我爹当时潜伏在平江,也是现在的苏州,后来他被张士诚抓到了,然后死在了张士诚的酷刑下。”
啪嗒!吴复手里的水葫芦掉在的地,葫芦里面的水汩汩的淌了出来,安虎子连忙的抢在手里,“不该跟你说这些,看把你吓坏了吧。”
吴复的神情很怪,看起来不安又心虚,“我只是有点意外,虎子哥你接着说。”
安虎子笑道:“其实俺也不太清楚,这些都是侯爷告诉俺的。嘿嘿……你别看侯爷平常是个和气懒散的人,但是你绝对想不道他胆子大的很,平江大战之时潜伏在张士诚的王府做医官。”
“嗯,这个我知道,我是说我知道侯爷胆子大。”
“俺爹给张士诚抓起来后,对俺爹严刑拷打俺爹是不招,眼看着快打死了,派侯爷去医治。侯爷治得仔细还问俺爹的名字,俺爹以为侯爷是张士诚派来示好卖恩的咬断了舌头,侯爷只好表明身份,跟俺爹说王爷会替他照顾家小的,俺爹笑着撞墙了。”
安虎子说的轻松,可却是满脸泪痕,吴复也在一旁陪着哭,“虎子哥你不恨张士诚吗?”他擦擦眼泪,只要安虎子说一声恨,他表明身份给安虎子的爹偿命。
谁知安虎子却笑道:“有点,不过我爹跑到平江去坏张士诚的好事,被抓到了不杀头才怪,再说张士诚都是个死人了,再恨又有什么用,听侯爷说他死得时候也蛮可怜的。”
吴复抱着腿在阴影里缩成了一团,身子却不在停的抽动着,安虎子拍拍他的后背道:“别难过了,不知道还以为咱俩一个爹呢。其实俺挺怨俺爹的,他要是早点把名字告诉侯爷,侯爷不用找俺们娘俩这么久,俺娘也不用带着俺在船撑船讨生活,俺弟也不会淹死。”
吴复抬起头来,抓住安虎子的手道:“虎子哥以后我是你的兄弟!”
安虎子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