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道:“真没想到还有年轻人这般的崇敬舅舅。”
“狗屁的崇敬,这小子机灵的很,八成早就猜出来咱们跟‘马国舅’的关系非同一般,间接的卖乖讨巧呢,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滑头。”
敢在方山附近嚼马度的舌根,不是他的仇人那就是他的亲人,茹很聪明猜的很准,却也没有猜到那个给他酸梅汤喝的人就是马度。
从车上下来,茹把快要散掉的草鞋重新的绑了绑,又往前走了没有多远,见稻田边上有一个小水沟就跑了过去,见周围没人便脱了个干净,躲到芦苇后面从包袱里面拿出一条破旧的毛巾开始洗澡。
他刚才那副模样着实邋遢了些,全然不像个读书人,那副模样进书院怕是要被撵出来,书院的先生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好在他早有准备,洗漱完毕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渍,从背篓里面取来一套干净的衣衫鞋袜,这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就等着到了书院换上。
茹之前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除了因为奔波太过辛苦,也是因此出门在外为安全打算,谁也不会打劫一个浑身酸臭的穷书生。
洗漱完毕,这才见他模样俊朗身材颀长,换上一袭青衫,头戴平定四方巾,脚踩白底皂面的布鞋,好一个儒雅的风流少年。
收拾了一下脏衣服,茹重新的背上背篓,继续沿着官道往方山的方向走。脚下路突然变得坚硬,灰扑扑的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铺就,走起来却让人觉得干净利落。
河滩上一片漂亮的房子映入眼帘,常茹不由揉了揉眼,嘴里不由得惊讶出声,“这……这是皇宫吗?”
他在小村庄里出声在茅草房子里长大,到城里读书见到青砖瓦房,已经是羡慕得不行。眼前的房子几乎超出他的想象。
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突然跑来,在沿着街道大声的喊叫,“琉璃放货了!琉璃放货了!……”
接着就见一个个穿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