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闻言浓眉一蹙,面有几分不悦,“立法不准别人生产火柴?你家要把全天下的好生意都霸占了吗?”
“微臣的生意不重要,香皂早被人家变着法的学去了,琉璃堪称暴利引得人人觊觎,微臣也从来没有因一己之私请皇立法禁止。 这火柴以后虽然说能挣点钱,但终究有限,之所以让皇立法保护实在出自一片公心!”
许是觉得马度说的有几分道理,老朱思量一下便道:“那把你的公心给朕说来听听。”
“这火柴并非是微臣的生意,也不是微臣鼓捣出来的,而出出自书院的学生之手,他们大热天的苦心钻研、悉心求证、不断实践才有了这小小火柴。”
“哦?你不是说这火柴是从一位先生的书稿之得到的方子吗?”
马度点头回道:“没错,确实是从一位先生的书稿里面得到的,但是那终究不过是几行让人似懂非懂的字而已。从枯燥的字变成活生生有用物件,犹如立下志向到完成梦想,间有好一段路要走,有无数的心血要付出,其艰辛皇最是明白。”
老朱又拿出一根红头火柴,“瞧你说的,不是一根小小火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
“这确实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在寻常的儒生眼里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巧**技。”
老朱笑着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火柴算是巧**技的话,那建筑、冶铁、纺织、煮盐都算是巧**技,可谁也没有因此弃之不用,不然我大明下现在应该坐在光着屁股坐在山洞里茹毛饮血,陛下的无敌之师也只能拿着石块木棒与人作战……”
“别说八道,朕什么时候说不用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马度原本只想跟老朱说说专利事情而已,既然引出了话头干脆把事情做到底,“天下四民,自古以来皆是士族与农户为,工匠与商贾陪坐末流,我大明同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