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还敢说做利国利民的大事,不去便吧,别胡乱的找借口往自己脸上贴金。”
马度起身拱手,“听皇上这面说,微臣真是惭愧,要不给您推荐个靠得住的人选?”
老朱故作惊讶的道:“哎哟,没看出来呀,你还有亲信班底,老实交代这朝廷里面你有多少人。”
“满朝廷都是您的臣子,微臣手里半点实权也无,谁瞎了眼做我的亲信,不过是从前认识的一个检校名叫杨书平,做事老练现在苏州任职,微臣有好几年都没见过他了。”
“哦,朕心中有数了。”
老朱这么说那就是心中有了决断,马度向老朱哭诉出海被人捅刀子时他也这么说的,之所以还没有向那人下手,只是还没到时候。
从后殿出来,马度和沐英又到中宫转了一圈,和马大脚聊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被她轰去东宫,连午饭都是在东宫解决的,老朱生了一堆儿子女儿,个个她都要操心,马度都替她累得慌。
朱标每天上午读书,下午就处理一点市舶司的事情,马度做了甩手掌柜,老朱又不放心别的官插手市舶司,就让朱标监管。
原因无他,因为市舶司的往来的银钱太多了。十抽一大明的海贸税已经很低了,在澎湖中转的话,税还能再减一成。
即使这样市舶司的税收也在短短的时间内,从一万多两跃升近十万两,对从前一年只能收到二三十万两银子的老朱来说已经无法想象,以老朱的英明当然看得出市舶司以后就是他钱袋子,把钱袋子交给懂数学的儿子来看守再合适不过。
朱标也没让他失望,把市舶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还不定时让书院的学生帮他突击审查市舶司的账目,揪出来几个做假账的蛀虫。
和朱标聊了半晌,说些家常又潜移默化的向他灌输一些管理理念。马度就和沐英起身告辞,朱标却红着脸道:“舅舅不要着急走,可否到里间来,外甥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