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过我。”
“那是自然,我对你还有点了解的。”
“你了解我?难道你还有我的情报不成?我倒是收集你不少的情报。”
马度笑道:“谁说要情报?信也可以的,我可是读过一个姑娘从十一岁到十六岁写给父亲的所有信的,有孺慕、有抱怨、有亲昵、有娇嗔,句句都是掏心窝子的话。看着她从青涩叛逆到成熟晓事,要说不了解那是假的。正是有这些了解做基础,我一开始才敢拿你弟弟做筹码和你谈判,我知道你一定会竭力的维护他们。”
张敏珠没有因为自己的**被人**而气急暴跳,一双杏眼满满的发红,“你是说我给父王写的信,他都一直留着吗?”
马度重重的点点头,“他一直都留着,就和那个翡翠的小鱼儿放在一个暗格里面,厚厚的一摞子。”
“父王还是挂念我的。”张敏珠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
“哪有爹娘不挂念孩子的,等你日后为人父母便会知道。”马度的手轻轻的落在张敏珠放在膝盖的手上。
“无耻登徒子!”张敏珠一下子就甩开马度的手。
“我只是想把手q-ia:ng拿回来而已,你不是打算给我带走吧。”
张敏珠翻了个白眼道:“我带走才合情理!”
两个人说话已经离岸约莫两百步,在前面划船的赵初一把船停了下来,抹了抹头上汗水扭头抱怨道:“你这人真是懒极了,没见你动几下桨,全都是俺在出力。”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两艘船之间的绳子,两艘船就缓缓的靠近,然后碰在一起,张敏珠缓缓的起身上了赵初一的船,张敏珠回头道:“马侯再见了!”
“怕是以后没什么机会,如果我所料不差,你们的嘴里说的那个‘家’应该和这里不远吧,我劝你走远一些,怕是以后这里少不了明军出没。”
赵初一道:“你这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