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打得这么准。”
“那天小马先生不是也受伤了?”
“谁敢说那不是苦肉计呢,王爷可能还不知道,他曾经到城西北的hu0ya0作坊附近去过。”
“当真!”张士诚神色一凛,眼中露出怒意。
“我让人拿着他的画像到那边问过,有一个老人见过他,只是日子隔得久了不太肯定罢了。还有中元节那天,他就在孔明灯出现的那片民居附近,陪着未婚妻和徐贲的侄女放河灯呢。我问过他,也向徐家小姐求证过。”
“他对你撒谎了?”
辰保摇头道:“他倒是没有对我撒谎,也许是他故示坦荡。”
“那其他事情可都有实证?”
“没有,不过属下总觉得他太蹊跷,再给我两天时间,定能抓到他的尾巴。”
张士诚的眼神又柔和下来,叹了口气道:“辰保你想太多了,本王知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听王妃说你成宿的不睡觉在王府巡视。你看你才不到三十,就有这么多白头发了。哎……当初捡到你的时候又矮又瘦,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日薄西山,还要连累你受苦。”
张士诚伸手摸了摸辰保的脑袋,神情竟难得的慈和。辰保与张士诚夫妇,就像是朱文英和老朱夫妇差不多,那是贴心的大皮袄,感情深厚的很。
辰保也是双眼含泪,“没有王爷辰保早就死了,辰保愿誓死追随王爷!”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张士诚伸手把他扶起来,“这两天晚上你不要在王府巡逻了,好生休息做好准备!”
辰保又道:“那个马医正总让属下心中不踏实,我怕他坏了咱们的事,不管他是不是细作先把他拘起来再说。”
张士诚摇头,“那倒不用,如果他不是则罢,如果是的话倒还能用他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