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当然值得一救,不过救他出来容易却无法转移出去,这平江可是张士诚的老巢啊,一旦被查到什么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毛骧道:“正因此才要把楚国公先救出来,他日大军围城,张士诚难保不会杀他泄愤。”
“我怕死行了吧,难道你不怕死嘛?”
毛骧苦笑道:“您可真是坦率之人,我也怕死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我还怕孤单,您可能不会理解身处敌营是如何的恐惧,远不如战阵拼杀来的痛快有用,算是被人家一刀砍死也无妨,总不用提心吊胆!”
马度道:“确实不如战阵拼杀来的痛快,可绝非无用,有时候你们一条消息可以抵得千军万马。”
“未必如此,好像我次在武昌潜伏了整整五年,冒着极大风险得来的重要情报根本没有人重视,很多时候我都不想再做检校了,只是头不许。”
马度安慰道:“怎么会,你想多了。”老朱是有名的腹黑,手下的幕僚没有一个是饭桶,只要是有用的情报怎么可能不被重视,他随口问道:“你说的是哪次?”
“是陈友谅东征那一次啊,早得到消息陈友谅不会顺江而下攻打应天,而是去攻打洪都逼王爷和他在鄱阳湖决战,可是后来我逃到洪都后,发现洪都似乎并没有什么准备,你说气人不气人!”
马度故作随意的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个情报的?消息传给谁了?”
毛骧夹了一口菜道:“嗯,大概是陈友谅抵达洪都前一个月吧,咱们检校只对王爷负责,情报当然是传到应天的。”
马度闻言不由得一愣,筷子夹着的一块猪肝,吧嗒一声掉在了盘子。
毛骧见状随口问道:“您怎么了?”
“没事,筷子滑了!你当初不是专门去洪都传情报的吗?”
毛骧摇头道:“不是,我在武昌的联络点被陈友谅的人给端了,幸亏我见机的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