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儿的人,别说王府里的大事小情,是军机要务也是知道些的。因为喝酒误了事,这才给打发到这里来了。”
马度拿过一张纸来,在面写了所需物资,盖印交给侯三。
侯三拿过来看了一眼,拿笔蹭蹭把马度写的“一坛烈酒”改成了“五坛烈酒”。
“教您一个乖,下次再写数字用笔画多的那种。”然后掏出自己的印章哈了一口气直接盖了去,揣进怀里蹭得一下跑没影了。
“狗日的,这些老兵油子真是精滑似鬼!”马度已经是第二次吃老兵油子的亏了,不过这家伙还知道节制,没有直接改成十坛。
谁知那囚徒却笑道:“不用灰心,只要再过十年,侯三这小点心眼在你跟前连个屁都不是。”
马度回道:“何以见得?”
“本帅还没死呢,你连本帅死后的事情都算计好了。你防人甚深,小小年纪有如此心计,等年纪再大一些那还得了。”
老子哪有你说的那么阴险,只是身在敌营不得不谨慎。
马度对他道:“你都一脚踏黄泉路了,不要给别人操心了。之前他们给你治病的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现在到了这种程度,以前的那种方法已经不管用了。
待会儿我会给你挖除脓疮,不过很危险,一着不慎你可能会失血而亡。”
囚徒叹气道:“死有何惧,只是不能随平章北伐原,心有不甘!”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交代的,若是他日我有机会见了你们的家人可以告诉他们,虽然这个可能不大,但总归是有的嘛。”马度其实是想套套他的身份。
囚徒却笑道:“这个机会很大,只要告诉平章,他日北复原之时,能让人在我廖永安坟前告知一声便可瞑目九泉了。”
廖永安,廖永安……好耳熟的名字呀,老朱那边有一个叫廖永忠的手下,听起来倒像是兄弟两个。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