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切脉,这么大年纪学徒还在切药呢。”
马度不理他,只对百金道:“不用切脉,我已经心中有数。”
“年轻人别太狂妄了。”别说那个李大夫,就是连游方郎中都看不过去了。
众人重新回道了之前所在的那间宽敞的大厅,几个游方郎中纷纷的上前禀告诊断的结果,竟然全部和那位陈名医的诊断结果一样,当然其中不乏人云亦云的蒙古大夫。
虽然诊断结果差不多,但是这些游方郎中开出的药方却大不相同。
他们走街串巷,更多的时候则是在乡村,比不得这些坐堂大夫的条件,开方子也是因地制宜,什么锅底灰、蟾蜍皮、蜈蚣干尸,壁虎尾巴都是好的,写猫尿狗屎的也不是没有。
就算方子是对的,王妃也不敢给自己儿子吃这样的东西。王妃有点失望,小儿子虽然不是她生的,但是她养的,可以说视若己出,看他时不时的就发一次病,真是万般的焦心。
听说杭州有一位叫楼英的名医,去请了多回,可惜在外云游多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小儿子遭得这罪什么时候是个头。
百金似乎看出了王妃的心思,往马度这边瞥了一眼,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王妃似乎生出一点希望,“那位小先生小儿这病你怎么看?”、
不等马度回话,那位李大夫又跳了出来,“王妃有所不知,这位小神医可是厉害的很哪,只看了一眼,不用切脉便能已经把王子的病情了然于胸。”
此话一出,在场的大夫像是打鸡血似的纷纷的对马度开炮,在他们嘴里马度已经从“狂妄”已经变成了“狂妄至极”。
如果他们来怼马度也就罢了,就连那个杨大夫也过来挤兑,你个差点连人都给治死庸医也好意思说我。
马度实在是被怼出真火来了,少年的好胜心作祟,只想与他们争个高下,“够了!你们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