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子,而且他们已经搭上了这个人的线。
急切的沈万三,立刻亲自出马,先是去了太平的矿场,找了胡惟庸。这种事情瞒上不瞒下,从下面伸手其实要比从上面伸手容易。
当然这种事情做起来很危险,他只是跟着拿个主意,给自家的管事扮个长随,出头露脸的事情让管事的去做,管事都不会自报家门。
一两银子一斤生铁!这个价格简直没有天理,虽然说应天城里的也差不多是这个价,可是没有哪个冤大头真的会去买,他沈万三就做这个冤大头。
这个胡主事明显的心动了,可他是个大大的滑头,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行,只说太多他做不了主,让他去应天找他的上官,那位挂衔不干事的左司郎中。
他万万没想到,一下子就给人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沈长福身子脚下一动,挡在沈万三的身前,呵呵的笑道:“大人您记错了,草民叫沈长福!”
沈万三伸手拨开沈长福,“长福既然被人叫破了,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他上前一拱手,“平江沈万三见过马大人!”
“请坐!”马度让了一下椅子,又对那沈长福道:“你去外面守好门,不要让人进来。”
见沈万三点点头,沈长福就躬身退去,守在门外。
沈万三笑道:“大人是怎么看出我身份的?”他已经三十六岁,保养的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不算太英俊,唇边留着两撇和眉毛一样漂亮的八字胡,笑起来很有亲和力,让人瞧的很舒服。
商人也需要一副好皮囊,要是长得歪瓜裂枣人憎恶鬼厌的,谁和你谈生意。
有人大手笔的赊欠了老头五百多亩地,马度当然要查查对方的背景,不然哪天被人阴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
不用找老朱去动用他的检校,老刘就打探出来不少的情况。赊给他家地的,就是外面的那位沈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