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垂泪。我曾经就发誓,一定要帮母亲找到亲人。我还把那块玉佩画成图案,交给兄长们,希望他们在外征战的时候能够留意。这不文正哥就找到你了。”
马度沉默了片刻,“那如果我不是呢?比如这块玉佩可能是我生母捡来的,或者当铺发卖之后,买回来的……”
朱文英笑道,“也许有一千种你不是可能,同时你也最大可能,别人连这种可能都么有。既然父亲说你是你就是了,而且你也认了;这亲戚你是赖不掉了。”
“可是国公夫人……“马大脚并没有在洪都与他相认,显然是有疑虑的。
朱文英认真的道:“既然父亲做了决定,母亲都会尊重。母亲善良仁慈,我和母亲毫无血缘关系,待我也是犹如己出。走吧,咱们去吃饭,吃了饭就要出发了!还有别再喊国公夫人了,记得要叫长姐!“
马度和朱文英回了船舱,仓中老朱正在和两个文士小声的交谈,见马度进来,就招呼道:“阿弟,你跑哪里去了,我去后仓没看你人。”
“小弟醒了,就想到舱外透透气,见姐夫和人商议军务,不好进出,就从窗外出去了。”
“从窗户出去的?你这孩子到底是没长大!”老朱拉过马度,“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老朱指了指其中一个文士道:“这是刘伯温先生,平日助我打理参议军机,算是我的军师了。这一位是汪朝宗先生,现任骁骑卫事。“
刘基的名头后世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嘛,被捧得很高,甚至是半神化,还有那首流传很广的载满语言的《烧饼歌》也都说是他写的。
至于另外的一位,应该就是汪广洋,老朱建国后也给几个文官封了爵位,其中就有他一个,官也比基哥当的大,做到了右丞相,可惜当时的左丞相是胡惟庸,老朱嫌他光喝酒不干活,事事都顺着胡惟庸,一怒之下就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