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区。
尤其是古人不晓得疟疾的传播途径,自然做不到有效的预防,可笑陈友谅还把患者的尸体当成传染源扔到城内。以为带着士兵跑到船上就能躲避疟疾,难道鄱阳湖的蚊子不够多吗?
朱文正等着大眼问,“你是说只要不被蚊子咬就不会染上这种疟疾?”
邓愈问:“就这么简单?”
朱文英脸色一变,“可我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怎么办,喏,你看!我是不是要死了。”说着还撸起袖子给马度看他胳膊上的小疙瘩。
他身边的朱文正和邓愈齐齐的跳开了一步,看瘟神似得盯着朱文英,估计朱文英再朝着他们身边靠近,也许会撒腿就跑
朱文英沮丧的问马度,“怎么办,救救我吧!“想伸手去拉马度,又猛的缩回来。
马度拍拍他的肩膀,“不用这么紧张,并不是所有的蚊子都能传染的。这个得疟疾的士兵是抚州门那边发现的,我看邓参政倒是要小心了。”
邓愈脸色一变,嘀咕了一句“应该不会吧,我睡觉都带蚊帐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既然知道的病因和预防方法,自然就好制定措施。马度用圆珠笔写了密密麻麻的两张纸,其中一份是交给大都督府实施的,另外的一份则是张贴的告示,是告诉百姓的注意事项。
朱文英亲自誊抄,“你的字写得倒也不丑嘛,就是错字白字太多了,要是当母亲的学生一定把你的手给打肿。你老是横着写,我一点都不习惯,又抄错了……“
“那你就慢慢抄吧,许大亮说是有个治疟疾的好方子,正好给那个得病的士卒试试。“
见马度走远了,朱文正沉吟了片刻小声的道:“在叔父到来之前洪都不能乱,一旦出现疫情便快到斩乱麻。”
邓愈一拱手,轻声问道:“大都督的意思是?”
朱文正眼睛一眯,“所有病患全部鸩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