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从水盆里钻出来,抹了抹脸上的水,长长得喘了两口粗气,拧干一块粗麻布缠在手上,当成澡巾用力的搓着身上的油泥。
大夏天的好几天没有洗澡,脏得不成样子,粗麻布搓在身上立刻就是一条条的油泥。这都怪陈友谅,竟然对着小小的洪都攻了整整的两天一夜,当然更让马度惊讶的是朱文正竟然守住了。
第五名将果然不是白叫,马度自己无法想象,就是两天一夜不让他睡觉也会困死。
事实证明马度错了,因为他之后他在伤病营忙活了三天,实在困的不行,趴在桌子上总能休息个一时半刻。
至于战斗的结果可以想见,洪都守军战死三成,是“战死三成”,如果不做比较的话,这个数据似乎不那么扎眼。
一支普通的古代军队如果伤亡一成,大多数情况已经开始溃败了,能坚持伤亡到两成不退的那算上是精锐了。
如果算上受伤的,洪都守军的伤亡士兵绝地可以占到三分之二,即使是一支现代部队,也会被判作丧失战斗力。
洪都的守军之所以没有溃散,一是没有地方跑,二是来自陈友谅屠城的威胁。
张子明最后喊出来的那一句陈友谅会屠城的威胁,似乎帮了朱文正的大忙。
三千新兵的英勇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和那些客居此地的老兵相比,洪都才是他们的家园,身后有他们的父老妻儿。
“咩咩……”母羊不停的叫唤,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反正现在有一个流氓正在对他非礼,两只脏手在它的硕大的**上不停的抓挠,看上面红红的手印,估计她不会太舒服。
羊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终于它爆发了,屁股一扭两只后蹄扬起重重的踢在流氓的身上,流氓一声惨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等流氓起身,母羊已经低着脑袋,四蹄蹭蹭作响的顶了过来,全然没有之前那笨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