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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铁安得意地道:“嘿嘿,我可是政工干部,打火箭只是业余爱好!你们这届年轻人啊,还要继续努力!”
说起来也是歪打正着。
在大明正规军炮兵部队中,包铁安的老经验、老办法已经被越来越被边缘化了。
从殷素素所在的凤都炮兵指挥学院等军事院校毕业,或进修的炮兵指战员们,大大提高了新式火炮的命中率。
但到了西楚军中,煤气罐迫击炮也好,莱阳钢管改造的哈桑火箭弹也好,全都是威力管够,准头听天由命的玩意儿。
这反而让包铁安如鱼得水,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
能文能武,他也成为了西楚军中最受爱戴的皇训员。
“只是……”
曾大龙问道,“包训导,您把白布挂起来干嘛呀?弟兄们的头七已经过了呀,您想把他们招回来吗?”
“啊呸呸呸!”
包铁安一个暴栗打在曾大龙头上,“谁说这是在做白事了?攻克迪化之战中阵亡的英灵们,当然都已经进入中华忠烈祠,永享万世香火了,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招得回来!”
“那您这是?”
曾大龙抱着脑袋,一脸好奇地问道。
“前两天不就通知了,今天晚上文工团的放映小组来我们营里放电影,你不老是缠着我问,电影好不好看吗?晚上自己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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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曾大龙早就听说过了。
据说那是万岁爷为了鼓舞前线将士而发明的第七艺术,与文学、戏剧、绘画、音乐、舞蹈、雕塑并列。
据说万岁爷还是一位诗人,一文学家和音乐家。
诗词歌赋曾大龙不太懂,就连万岁爷的小说他也不认字。
但电影号称能够打破任何壁垒,直击人的灵魂,曾大龙早就想要见识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