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吸收入伍。
所以他们被打散,安排进入了不同的岗位。
傅纹龙身边也只剩下了3个弟兄。
可3个弟兄,加上他自己,傅纹龙觉得在这新阳地区,自己足可以横着走了。
在他看来,大爷我都安心落户了,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情,多用点水你还叽叽歪歪?
信不信明儿个爷就挎枪骑马去投马匪去!
当然,说是安心落户,种地这种事傅纹龙自然不会亲自来做。
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没别哒。
农活基本都是他小弟干的。
他唯一做的一件与农活搭边的事情,便是下达了筑坝断水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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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纹龙一个劲数落大明的不是,赖老三彻底怒了:“姓胡的,你良心给狗吃了吗?这么好的地,就算你们江西是鱼米之乡,就你这下贱模样,祖上能给你留下这么好的地吗?!”
“啊呸,那朱皇帝真对爷好,怎么不把东边那片地划给我们这些移民?为什么要设禁区,宁可荒着?”
傅纹龙骂道,“天底下的皇帝老儿不都一个样,只管日他那几个洋婆娘,哪里会管我们小民死活?我听人说,四个月不下雨,就是他日了洋女人,得罪了龙王爷,所以降下神罚呢!”
咔哒!
“什么声音?”
傅纹龙转过头,只见小弟甲正将收音机上的一个按钮复位。
他皱眉道:“你鼓捣这玩意干嘛,现在还不到乳法笑话的播出时间吧?白天只有那些无趣的官府宣讲……”
还没等傅纹龙说完,忽然小弟乙和小弟丙暴起发难,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在赖新友一家目瞪口呆的眼神下,傅纹龙疯狂挣扎:“放开老子,你们几个王八蛋想干什么!难道想要火并老子坐头把交椅吗?”
“对不起,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