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朱富贵看来,俾斯麦过于谨慎了。
因为根据唐纳德那边的情报,唐宁街那位英国首相先生如今沉迷希伯来秘药无法自拔。
鸦片鬼能有什么战斗力和决断力?
而且这货还不止是鸦片鬼。
他的小弟心思也不在政务上面,而是随时准备夺过侍奉了二十多年的大哥的权力,成为历史上第一位犹太裔英国首相。
总之,整个大英帝国并未对普鲁士多加关注,他们缺乏对于普鲁士现有实力的客观认知和定量分析。
正是因为意识不到无论在实体经济即工农业产出上,还是在军事动员能力上,普鲁士都已经超过法兰西了,他们才会对于普鲁士挑战法兰西乐见其成。
在击败沙俄,并且将他削弱成为“帝国主义最薄弱一环”之后,在英国人眼中,法国就过于强大缺少制衡了。
之前两次明法战争法国都输了。
但也算不上伤筋动骨。
尤其是法兰西第二帝国覆灭,一个体量庞大的共和制度政府出现在了英吉利海峡对岸,这是英国人不希望看到的。
王权国家对于共和国天然充满戒备。
英国女王已经不止一次向内阁表示,英国应该出手解决法国皇位的继承问题。
甚至维多利亚还给朱富贵写过一封信,表示朱富贵应该像一个文明人那样,将拿破仑先生体面地送还伦敦。
对此,朱富贵给维多利亚回信道:
“徐娘半老景非常,尽是粉面巧洋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最后也不知道维多利亚读懂没有。
就算读懂了朱富贵也不担心,多半她也就是扔进壁炉里,然后发誓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