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日本全须全尾的加入,否则靠东南亚、南亚那些个臭鱼烂虾是绝对不可能撼动朝鲜人的地位的。
朝鲜的使节穿着一身满清指定的朝服。
朝鲜王礼制上是大清国的郡王,但享受亲王待遇,并允许保留明朝衣冠。
但寿宴献礼这样的环节自然不适合让他们穿着大明的衣服登台招摇过市。
更何况如今大清新政,已经勒令朝鲜王及朝鲜全境剃发易服,在年底前整改到位了。
所以伪清礼部给他们准备了特殊的朝服,也是一席补子马褂。
金庆之有些百无聊赖。
根据往年定例,这些朝鲜人无非也就是进攻些人参貂皮什么的,没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说起来……
金庆之皱起眉头,这几个朝鲜使者怎么看上去衣服这么厚实啊?
如今这北京的天气是冷了下来,但还不到数九寒冬的时候吧?
而且他们怎么再抖啊?
不光手在抖,腿在抖,额头还流了好多汗,真是奇也怪哉。
金庆之被鸦片、酒、女人、地道占据了99%的大脑中,忽然回忆起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那是半年之前,自己刚刚被抓壮丁抓如粘杆处的第三天……
再次兴办粘杆处,固然里面都是一群废物,可该走的过场还是有的。
刑部从曾国藩那边要来了几个老夜不收作为教官。
毕竟满清目前能找到最接近谍报工作的人员也就是这些军队里的夜不收了。
因此金庆之一边抽着大烟,一边看耍猴似的看着老丘八们表演了一个下午。
看到精彩处还会拍手叫好,就差赏几个铜子儿了。
金庆之隐约记得,当时那几个老丘八说过,如果判断敌方的细作和死士……
好像……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