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垄断资本家把大量资本投在信贷领域,而不是投在生产领域;投资国外又远远多于投资国内。
这种非生产性的高利贷性质的资本输出,使法国每年收获巨额利息,又反过来加强了资本家们的腐朽寄生性。
巅峰时,法国的食利者阶层达200万人之多,连同他们的家属,竟占全国人口的1/8以上。
这样的环境怎么可能提供优质的兵源,提供优质的产业工人。
所以法国从拿破仑时代的欧陆第一强权,一步步滑向人人可乳的法鸡,其实有着历史的必然性。
朱富贵站在后世的上帝视角,自然能够抽丝剥茧准确把握到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对英国暂时忍让,而对法鸡重拳出击的原因之一。
不过法鸡架子比较空,但他们富得流油也是事实,在金钱的武装下,法军的战斗力目前还是可以的。
莫白忍不住怒道:“不说我们大明,单说那些华夏故土的穷苦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辈子从地里刨食,积累的盈余被贪官污吏和满清政府盘剥也就罢了,还要给那些脑满肠肥的法国资本家吸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白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之前满清筹措辽饷还剩下百余万两的缺额,就是问法国人和英国人借的。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伯爵就能换几十万大明元,夏老哥,你觉得他们皇帝能换多少钱?”莫白忽然思维跳脱地问道。
“哈哈,我们的小白起还想杀上杜伊勒里宫去绑了拿三法酋不成?心气不错,但这也太离谱啦!”夏志新哈哈大笑道。
莫白挠挠头,道:“哎,也是,法国皇帝又不会到美洲来,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儿……”
“师长!”
就在莫白和夏志新两个老朋友有一搭没一搭,享受难得的假期的时候,一个通信兵一路小跑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