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小二就忍不住笑出来声。
其实别说姐夫了,陈小二从夜校里得知,就是伪清的提督,一年的合法俸禄也就81两,折合银元120块。
也就是说,只要大明不倒,那他陈小二的收入甚至已经超过了伪清提督这样的大官!
想到这一点,陈小二用力将牙刷在杯子里搅了搅,冲洗干净,决心今天也要元气满满地工作。
大明可千万不能倒,一定要千秋万代啊!
陈小二没有什么文化,也不是什么有志气的人,但自己吃谁的饭,这个朴素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陈老爷——”
这时候,一个穿着二鬼子专用汗衫和灯笼裤的红发男子,捧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大包子,还有一枚鸡蛋跑了过来。
这是负责第十矿区白奴管理工作的白人工头肖恩。
和以前的华人工头一样,白人工头也不是什么正式编制,但很有权力。
从肖恩这个名字,或者他那一头凯尔特人标志性的红发就能知道,他有爱尔兰血统。
肖恩原本是西雅图的一个民兵,在朱奇诺战役中挂上了铁丝网,但福大命大只受了些皮外伤。
挺过伤口感染之后,肖恩成为了一个白奴,分配到了第十矿区。
由于出色的语言天赋,肖恩的命运改变了。
很多人有一个误区,认为对于老外来说,汉语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
这种说法其实并不全面,也不科学,更不政治正确,很多时候只是出于学不好英语的自我安慰。
因为世界上真正难学的语言,往往都是各种土著的,保留了各种语素的原始语言,而绝不是像英语、汉语这样语素简化了的进步语言。
作为一种孤立语,汉语的尾音变化极少,语法比较简单。
在近代的主流思潮中,甚至是在后世某些公知的口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