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刚才咋说的？”马招娣似乎都忘了自己刚才都说些什么了。

“刚才说的是，李应当说——那就再给咱娘送个礼物——这个咱娘，是你说的，还是李应当说的……”原来冯巧兰是听到“咱娘”这个称呼，想确认到底是马招娣随口说出的，还是当时李应当就是这样说的，似乎这个很重要。

“当然是应当哥亲口说的呀！”一听娘是在抠这个说法，马招娣立即这样回答说。

“他真的说‘咱娘’这俩字儿了？”冯巧兰还要确认一下。

“是啊，还不止一遍这样说呢……”马招娣这才知道娘在乎的是什么。

“听见没，听见没，李应当叫我‘咱娘’了，我看十有八九是承认我是他娘，将来会成为咱家上门女婿了！”冯巧兰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就是啊，当时我听了，也很激动，就问应当哥，你还想送咱娘什么礼物呢？”马招娣趁机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李应当咋说呢？”冯巧兰的心情很激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李应当能跟马招娣说“咱娘”这让冯巧兰感觉好极了。

“应当哥就问我，说吧，你娘还喜欢什么？”

“你咋回答的？”

“我一想，娘除了围巾再也没啥喜欢的了，要说喜欢的话，有一样东西，就是有点说不出口啊……我就有点不好意思说……”马招娣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就这样描述说。

“哪样东西啊，让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冯巧兰努力想，马招娣会因为什么这样难以启齿。

“就是钱呗……”马招娣这回没兜圈子，直接说出了谜底。

“你当着李应当的面儿，说娘喜欢钱了？”冯巧兰立即这样惊异地问道。

“对呀，我也想不出娘还喜欢啥了，就是平时看见钱到了娘的手里，比见了什么都稀罕，急忙就揣进怀兜里了……”马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