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碍。”公孙续除了传自乃父的勇武之外,心思更为缜密。
“哦!此言大善!”公孙瓒抬起双眼,赞许地看了一眼儿子。“这的确是个问题。幽州人少地贫,得罪了袁公路,吃不了得兜着走,况且我们只有一郡之地。这事儿我得仔细想一想,对了,你二叔到哪里了?”公孙瓒口中的二叔指的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
“昨日收到了二叔的鹰信,按照他的行军速度,今日应该到达成皋附近了。”公孙续想了想,拱手答道。“那就这样办!告诉你二叔,让他突袭刘虞的一千五百骑兵,想办法收编他们!刘虞老儿不仁,就休要怪我公孙瓒不义!”公孙瓒大手一挥,做了决定。
“主公所言极是!此乃釜底抽薪之计也!就此断了刘虞老儿的后路。依我之见,还是要派个使者去袁公路那里,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袁公路对刘虞敌意大起。”严纲趁机拍了公孙瓒一记马屁,随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言大善!”公孙瓒大喜了:“一事不烦二主,就让公孙越去办好了!”
五月初二的凌晨,卯时。这一刻发生了很多大事儿,一直在董太师的威压下胆颤心惊的天子,终于男扮女装逃离了长安的宫城。远在冀州和冀州牧韩馥鏖战的白马将军公孙瓒也发出了鹰信,命令他的族弟公孙越收编刘虞的一支精骑。
然而,这还没有完,五月初二这一天,注定要发生太多的故事。西起凉州张掖郡的昭武,东到冀州河间国的郡治乐成,都有一系列的事件发生,这些看似没有丝毫联系的孤立事件在贼老天的安排之下,阴差阳错地构成了三个重要事件。
在这三个重要事件中,天子东逃几乎已成定局,只不过天子只是逃出了宫城,还没有逃出长安城。从现在开始,天子和他的同谋们并没有意识到,在未来的数天里,他们将经历什么样的颠沛流离。这段经历虽然不长,却在他们的心灵中留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