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站来一看,顿时大喜过望了。“小的们!好东东来了!现在要修改计划,让西凉叛军们吃不了兜着走!”真是正在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这一千坛火油,来得太及时了!
正月初八,午时,京师洛阳,袁氏大宅。
一座隐秘幽静的静室中,袁逢,袁隗兄弟二人正在饮酒闲谈。袁逢端起一杯西域葡萄酒酒,一口气儿喝了大半杯,舒服地打了一个酒嗝。“这次何苗是吃了大亏了,车骑将军被免职不说,还被陛下亲自监刑,足足打了二百脊仗。若不是何皇后舍命拦阻,早就被打死了!就是何皇后,也被陛下踢了五六脚,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哈哈!”袁隗冷笑两声:“这还不算完,陛下下令抄家,变卖家产赔付那三千万中藏钱!若不是何皇后和大将军苦苦哀求,愿意以家产赔赎,何苗今晚就得露宿街头了!就是这样,大将军还出了三百万,何皇后出了两百万,陛下坐了半天牙花子,才不予追究。”
“这个何苗是自作自受,你说你惹谁不好,竟敢去惹大司马吕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再者说来,贪污谁的钱不好,竟然敢贪污陛下的中藏钱!陛下爱钱如命,那是人所共知的,你贪了陛下的钱,就等于要了陛下的老命!陛下岂能善罢甘休?”
听完袁逢的话,袁隗眯缝着双眼,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张让曾经秘密见过何苗。此事多半出于张让的撺掇,何苗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想到,此事还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哦?”袁逢动容了:“我明白了,陛下的身体不好,朝野皆知,张让这是在为陛下驾崩做准备了!经过这一次,何苗和何进算是完全决裂了,张然在何家就埋下了一条祸根!”“哈哈哈哈!”袁隗大笑了:“然也!那群宦竖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只有何苗才傻到去相信他们!如今官儿也丢了,钱也没了,还落得一身伤,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