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便在此,祝愿令弟来年大考,能够高中了。”玄世璟端起茶杯笑道:“以茶代酒,不成敬意。”
“那便承玄兄吉言了。”顾峰也端起茶杯,与玄世璟一同饮了杯中的茶水。
放下茶杯,顾峰叹了口气,说道:“我来这长安城的路上,看到不少学子背着行囊往长安城赶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每次大考,高中者不过几十,更莫说那前三甲,说起来,能从这数以百计的学子之中脱颖而出的,也是极为不易的。”顾峰感慨道。
顾峰所说的这种现象,玄世璟可是比顾峰理解的更为深刻的,君不见当年高考大军在应考前的各种造势,现在这些进长安参加大考的学子们相比于玄世璟所见到的高考大军,那便有些不值一提了。
若是让玄世璟说来,在大唐的学子们,尤其是寒门学子,若是在大考中不中,不能说一辈子便碌碌无为,日后的路,也未必好走些,但是后世不同,就算没有考中,选择也是多样性的。
在大唐,仍旧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寒窗苦读数十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若是让玄世璟来选择,大唐的当政者,绝对不适合这种人。
反正这也不是他该糙心的事,大唐贞观盛世才刚刚走到巅峰而已。
不过今日与顾峰这么一说,玄世璟倒是想起了玄清,玄清也是要参加明年的大考的吧,虽然说玄临道夫妇让玄世璟心中甚为不齿,但玄清此人,玄世璟发现他还是挺方正挺傻气的一个人,典型的书生,骨子里也带着些书生义气,这就让人有点纠结了,父母人品不好,但是孩子却是根正苗红的四好青年......这让玄世璟有些无措,不知到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玄清。
也罢,反正现在玄临道一家子也不在侯府了,玄临道夫妇的过往,玄世璟也不想插手,现在不想,日后李元景倒台的时候,他也不会插手,便任其自生自灭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