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李二陛下雄心勃勃想要大展宏图,息太子建成担心自己的位置不稳,兄弟二人便逐渐反目,平阳公主干脆就在自家府中过起了相夫教子的生活,两不相帮。因为无论她帮了谁,最后伤心的,还是她的父皇李渊。
“父皇,兕子也是很崇敬平阳姑姑呢,可惜,兕子却从来没见过平阳姑姑,父皇,既然史官们不愿在史书中多提平阳姑姑,那兕子就将这本书刊印成册。流传民间,如何?”晋阳公主希冀的看着李二陛下。
“嗯?兕子想要将这书雕成版?”
晋阳公主点头说道:“没错,兕子自己掏钱将这书雕版刊印,这样那些史官们就不能说什么了。反正这是兕子自己的主意,他们说兕子不自量力也好,异想天开也好。兕子不在乎。”
“有父皇在,谁敢这么说朕的小兕子。”李二陛下笑道:“兕子为何如此崇敬你平阳姑姑呢?”
“平阳姑姑乃女中豪杰。当年只身一人,在形势复杂的关中地带能够拉起一支庞大的队伍。以女子之身,为大唐开疆拓土,恐比之父皇,也相差无几吧。”晋阳公主如数家珍的说着平阳公主的事迹。
李二陛下到晋阳公主如此评价,抚须道:“不错,若平阳公主是为男儿之身,提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业,当名垂青史,只可惜,那群迂腐固执的史官,竟然以平阳公主为女子当做借口,在史书之中,一笔带过!”说到此处,李二陛下不禁又想起了那群“酸儒”。
“父皇别生气嘛,听说父皇下旨让璟哥哥去鹿山书院读书了?”见李二陛下隐隐又有动怒的征兆,晋阳公主连忙转移话题。
“嗯,没错,璟儿当年在弘文馆只读了几天的书,这十多年过去也不知他学业如何了,国子监规矩繁多,不到时日是不会招收学生的,倒不如让璟儿去鹿山书院读书,正好,他最近接了个案子,和鹿山书院有些关系,也能趁机查探一番,这个戴胄啊,倒是会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