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办公室，顾乐军刚刚挂上电话吗，警察就敲门进来了。“所长，还是没交代！”

顾乐军皱了皱眉头，“你是干什么吃的？就不会引导一下？稍微恐吓一下？实在不行就来点强制性教育？小李呀小李，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栽培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有技术含量的东西都没学进去？”

叫小李的警察挨了一顿训斥，不但不委屈反而有点窃喜，因为顾乐军已经明确说了，可以采取一些“必要的强制性教育”。这话虽然说得艺术，可是在基层谁不懂真正的含义是什么呀。

小李微笑着从顾乐军的办公室出来，迎面碰上了负责审讯朱大头的老王。老王也是一脸的无奈，苦笑着问小李，“交代了？”

“交代个屁呀！”小李笑道，“这家伙嘴硬着呢，死活都不承认是打架斗殴！你那边呢？”

“那个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老王笑道，“不过他就是不说，我也找到了突破口，这不正准备向所长请示呢。”

小李眼睛一亮，“突破口在哪儿？找到关键证据了？”

老王摆了摆手，“找到了我还在这里废话？”他狡黠一笑，压低声音道，“你猜怎么着，我刚才仔细看了这个朱大头的资料，发现他以前也是因为打架斗殴伤了人坐过牢，现在是不是还有犯了老毛病的可能？我打算请所长点头，给这家伙来点强制性教育，看看他还交不交代！”

“惯犯啊？”小李眼睛一亮，“这个突破口可不小！”

老王嘿嘿一笑，在小李肩上拍了一下，进了顾乐军的办公室。顾乐军听了老王的汇报，当然不会反对老王的建议，反而夸奖老王办事得力。老王得到顾乐军的默许出来了，心里却在腹诽。“妈的就是个老狐狸，这些有风险得罪人的事情都是他们来干，等到有了功劳第一个受表扬的却是所长。

老王看到小李还等在外面，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