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风峡谷的方向,喃喃道:“王兄,你在天之灵看好了,今天这只是利息,我会让汉人付出血的代价,我要把张扬千刀万
剐!”
不远处的汉军阵前,血战余生的陷阵营士卒正在互相搀扶着迅速后撤。幸好分散在草原上无数的尸体给鲜卑骑兵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否则得话,陷
阵营士卒别想撤退地如此顺利。
等这些身负重伤的士卒们跨过两百步的距离,堪堪逃回本阵的时候,鲜卑骑兵也如潮水一般杀到,不过这一次,陷阵营却没有任何的慌乱,只见原
本密密麻麻的旌旗瞬间倒下。
原本隐藏在旌旗后的一辆辆简易辎重车露出了它们狰狞的面容。
说是辎重车,其实就是一具具绑在一起的木头架子,除了有一个车的样子之外,更像是一具具鹿角。这些木头架子由铁钉将横、竖各四根木头钉在
一起,中间再以四根木桩支撑固定,形成一个牢固的整体。在每个架子的正前方有十根手臂粗细的圆木,圆木皆以最为坚固的胡杨木削制而成,长两丈
有余,顶端削尖,锋利无比。
最为重要的是,这些辎重车并不是空的,上面堆积了无数的石头,使得辎重车沉重无比,而且每辆辎重车都被绳子紧紧连在一起,鲜卑骑兵别想像
刚才撞开陷阵营的盾阵一样将这些辎重车撞开。
仓皇后撤的汉军步卒很容易便能从辎重车中间的缝隙穿行而过,不过急速飞奔的鲜卑骑兵却做不到这点。紧紧相连的两辆车之间只留出了可供一人
通过的道路,战马庞大的身躯无论如何都别想越过。
当那遮天蔽日的旌旗倒下来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鲜卑骑兵距离狰狞的辎重车已经只有数十步的距离,根本别想收住。
只有少数骑术高超的鲜卑将领能够纵马高高跃起,勉强躲过那一排排削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