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时间,却一直逗留在离石,不肯前来宣旨,恐怕其中另有玄
机。”
吴用也道:“用也以为,天子恐怕是想将主公诱至离石,在宣旨之时,暗藏刀斧手,加害主公。”
“以力破之便是!”张扬背负双手,遥望着洛阳的方向,淡淡道:“天子莫不是以为仅凭一些刀斧手便能要了本将的性命?”
话锋一转,张扬继续问道:“如今公孙瓒也已经撤军离去,天子四路大军之谋已破,伯温、加亮,你二人不妨猜猜,天子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
刘伯温淡然道:“天子四路大军共伐河套之谋说不上多么高明,稍微有智之士都能看出,无非便是削弱我军和凉州军、冀州军、幽州军的实力,丁
原不过是个添头,公孙瓒兵力不足,地位尚未稳固,不曾中计,董卓拿韩遂顶缸,只有韩馥蠢货不明所以,损失最大。”
吴用接口道:“此战我军虽胜,但仇怨却已接下,公孙瓒也不是安稳之辈,待其地位稳固,未尝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接下来,天子势必会挑起四路
大军的混战,借机削弱地方势力,最好能四败俱伤,然后由天子收拾残局。”
张扬眉头一皱,问道:“那天子会以何种方式挑起四路大军的混战?”
刘伯温道:“方法数不胜数,最简单的莫过于互换治所,比如命主公为并州牧,命丁原为凉州牧,命韩馥为幽州牧,命公孙瓒为护匈奴中郎将,命
董卓为冀州牧,如此一来,各方虽明知是计,却因为心中野心,却又不得不乖乖钻进套中。”
张扬不敢置信道:“天子真会这么做?”
“十有**。”刘伯温肯定道:“当今天子并不愚笨,只是略有些荒唐和并没有意识到大汉的危机罢了。想想当初天子刚刚登位之时,买卖官位,建
造豹房,甚至命宫女与狗相交取乐,但自黄巾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