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不解道:“匈奴单于,杀便杀了,将河套收回来也是陛下的功绩,不知陛下有何烦恼的?”
刘宏道:“杀一个于夫罗当然不甚打紧,甚至换个人都算得上大功,但是,如此大的事,他居然都不曾上奏请示于朕,他眼里还有朕这个天子吗?
河套本非大汉王土,可其将匈奴灭族,率军驻扎此处,他这是想干什么?想自成一国,与朕平起平坐?朕是不是还得给他封个王爵?真是岂有此理!”
何皇后闻言大惊道:“陛下是想命人率军征讨张扬?”
刘宏张口便想答应,但仔细考虑半晌后才道:“不妥,张扬此人不可小觑,其在中原之时才多少人马,便将朕的中原搅得如同一锅乱粥,如今其身
处北疆,背靠鲜卑,若不能一战将其斩杀,其势必会率军报复。张扬狡黠异常,远比鲜卑人更难对付,若逼急了他,率军攻打北疆,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刘宏一直说着不妥,但何皇后还是从刘宏的眼中看出一抹杀机。
就在此时,小黄门入内禀道:“禀陛下,大将军何进、司徒王允求见。”
刘宏一整脸色,朗声道:“宣!”
是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何颙缓步渡入大堂,躬身向何进深施一礼,道:“下官参见大将军。”
何进起身扶起何颙,笑道:“伯求先生何需如此多礼,且入座。”
两人分宾主坐定,何颙率先开言道:“大将军深夜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何进沉默半晌,幽幽叹道:“本将有一事为难,不知该如何决断,想听听伯求的意见。”
何颙道:“不知大将军何事为难,下官一定知无不言。”
何进道:“天子有意发兵征讨张扬,本将不知是不是该赞同陛下。”
“征讨张扬?”何颙思索半晌,道:“下官以为,张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