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流星一般,绚烂而又短暂。
管亥的狼牙棒狠狠地砸中一名乌桓骑兵的脑袋,清脆的骨裂声中,乌桓铁骑的脑袋就如同破碎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红的白的洒落一地。马背上的
无头骑士仍然狂冲出数十步之遥,握刀的右手还在保持着劈砍的姿势,只是却已经永远都无力挥下。
管亥的狼牙棒去势不减,接着扫过两名乌桓骑兵的胸膛,两名乌桓勇士的胸膛瞬间凹陷下去,寒光闪闪的倒刺不仅刺入了乌桓勇士的胸膛,还撕扯
了一大块皮肉下来,鲜血淋漓,好不骇人。
两名乌桓勇士没有当场死去,两双高高凸起的眸子仍然恶狠狠地盯着管亥,仰天怒吼一声,用尽全力将手中的弯刀狠狠贯出,打着转向管亥的后背
而来。
管亥将身躯俯在马上,却也只躲过一柄弯刀,另一柄在管亥的后腰上划出一道尺长的血口,皮肉翻卷,血流如注。
来不及查看伤势,一柄叉草的马叉已经来到了管亥的面前,狼牙棒还不曾收回,锋利的叉尖离管亥的面门不过咫尺之遥,管亥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
叉尖上冰冷的杀机。
“滚!”
管亥怒吼一声,左臂猛地探出,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连铁甲都被他撑大了三分,只见势在必得的乌桓勇士竟然反被管亥用他的马叉从马背上生
生挑起。
管亥抬手一甩,乌桓骑兵被他甩出三五丈远,又砸落一名乌桓勇士后才突然落地,被无数的马蹄践踏而过,化为一地碎肉。
梁武紧紧跟随在管亥的身后,手中蛇矛不停地刺出再收回,身上的铁甲满是被劈砍之后的白印,若不是这身坚固的铁甲,恐怕他已经不知道死了多
少回。
管亥收回狼牙棒,正欲再战之时,却发现眼前霍然开朗,再无一名敌人的踪迹,猛地回头,原来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