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似乎真的危险来临了。
乾道长又这么说,令他的神经瞬间就紧绷起来。
乾道长察觉到了余默的变化,更加得意,意味深长地笑道:“上次我给你算的应验了。”
“哼,故弄玄虚,恩公,你别相信他。他就是一个骗子,整天欺骗祝节那些手下,骗的他们团团转。”游锋打岔道。
“是么?乾道长,你的本事挺大啊。”余默戏谑地说道。
乾道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这都是我的真本事,可不是骗他们。”
余默冷哼一声,说:“别说那些虚的,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就是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骗子。”乾道长扬起脖子,正义凛然地说。
“你胆子倒是挺大,明知我有危险,难道你不怕自己遭殃吗?”余默反问道。
乾道长双手一摊,说:“我遭殃又能怎么办?现在我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了,只有向你证明我不是骗子,然后将我的钱拿回来。”
“你还想将钱拿回去?”余默诧异地问道。
乾道长铿锵有力地说:“那本来就是我的钱,只要证明我不是骗子,那钱就是我的正当所得,我不就有资格拿回来了?”
余默琢磨了一下,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而且,乾道长信心十足,难道他真算出了什么?
抑或故弄玄虚?
余默拿捏不准,琢磨了一下,说:“乾道长,钱在我手中,你若有本事,自己来拿,至于你是不是故弄玄虚,呵呵,很快自然见分晓。”
说罢,他径直朝小树林走去。
游锋推搡了一把乾道长,说:“你不是想证明自己吗?别愣着,跟上吧。”
乾道长期期艾艾地说:“那可是很危险的。”
游锋举起挥动了一下拳头,道:“原地踏步就不危险吗?”
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