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古诗,但依旧令顾子卿怦然心动,心中涌起一股羞意。
余默挑衅地看了方云阳一眼,说:“不知我的字怎么样?”
方云阳扭过头去,根本不想看余默,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不是瞎子,他可不敢信口雌黄地说余默的字不好。
如果这字都叫不好,那这世界上也不知还有几人的字算好了。
鸦雀无声,大家齐刷刷地望向方云阳,他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下去,不情不愿地说:“还行。”
顾子卿打断道:“这可不是还行那么简单,这真的是一副优秀的书法作品。”
方云阳的头垂的更低了,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自取其辱了,若不是他一心想让余默出丑,也不会导致这一个局面。
顾子卿淡淡地扫了方云阳一眼,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对余默说:“我们走吧。”
“唉——”方云阳伸出手,试图叫住顾子卿,但话堵在喉咙,根本不好意思喊出口。
其他人回味无穷,啧啧称奇地说:“民间卧虎藏龙,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么深的造诣,厉害!”
“是啊,这才是真正的书法,其他人的与之相比,就像是小孩儿过家家一样。”
观众环顾一周,望向展览的作品,意兴阑珊,没有了参观的兴趣。
观众稀稀拉拉的走了一大片,只留下方云阳一行人,他们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比了下去,这当真是奇耻大辱。
登时,不少看向方云阳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车上,顾子卿目不转睛地欣赏余默的真迹,啧啧称奇地说:“余默,你的书法怎么这么好?”
余默矜持地笑了笑,问道:“这真的很好吗?”
“当然好了!若是这都不叫好,那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好了。”顾子卿赞叹道。
余默心说我只是随手写一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