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祝节浑然不惧,狡黠地笑道。
二爷为之一怔,他们都是道上的人,尔虞我诈,谁都在伺机吞并对方。
二爷若是有这种机会,那自然也会无所不用其极,落井下石。
“你是什么人?”余默问道。
祝节谦虚地说:“我就是江安道上混口饭的,只是有几分薄名。”
祝节这话可谦虚了,江安东西南北四个区,各有大佬
东城是张猛,这北城是二爷,西城就是祝节,而南城无主,没有特定的大佬。
因为,南城是新城区,也是最富裕的地区。
这是一块最肥的肥肉,一般人根本不敢染指,而是留给了佛爷。
佛爷并不出面,但南城的利益都全部上贡给了佛爷。
二爷听了祝节的话,嗤之以鼻,讽刺道:“祝节,江安道上谁不知道你的名号,阴险狡诈,势利小人。”
祝节不以为意,耸耸肩,说:“二爷,别把你说的那么高尚,混这一行的哪个干净?若是心不黑,手不狠,能混出头,活到现在?”
余默诧异地看了祝节一眼,这人自揭其短,倒是有点胆量,算是一个真小人。
祝节朝余默笑了笑,说:“兄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余默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道:“我和你们不是一条道的人,没必要知道名字。”
祝节不以为意地嘿嘿一笑,道:“对,是我唐突了。”
余默不愿与祝节废话,说:“这里马上就会变成一片废墟,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
“没关系,我不着急,这样一出好戏,既然被我撞见了,我怎么能急着走呢。”祝节意味深长地笑道。
“好,完工!”突然,游锋大吼一声,提着消防斧走了过来。
几双目光齐刷刷地望过去,游锋仿佛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汗水湿透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