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又是一棍,小腿又痛彻心扉,跳脚的逃开,却仍躲不过劳拉的追打,一会全都鼻青脸肿被打趴下。
劳拉对男人下手毫不容情,只留下瘫坐在地上喘息的冷鸢,劳拉拎着甩棍,居高临下的问她:“还不服气吗?”
“服你马勒戈壁!”冷鸢愤恨的骂道,她性子直,宁折不弯。
听到她提及过世的母亲,劳拉也转为怒容,她抓起冷鸢的衣领,提着她上了面包车,过程中冷鸢挣扎,用指甲去挠她,劳拉手背被抓出四道血痕,气的她给冷鸢肋下就是两拳,冷鸢痛的哭都哭不出声,终于老实了。
劳拉开着东风小康扬长而去,地上那群修车行伙计艰难的站起,又几个又摔倒了,劳拉把他们殴的不轻。
华天宇觉得要出事,马上给劳拉打电话,让她悠着点,要不就算了,冷鸢虽然任性捣蛋,但不至于这样往死里揍她。
“没事,我做过刑讯逼供,知道怎样打不坏人,还让她改口。”
劳拉挂了电话,并不再接了。
华天宇从暗处出来,开车上路,去追劳拉,却已经不见面包车的踪影了。
他只得回到了医院,等到了傍晚,劳拉打来电话,带着笑意说:“帮你搞定了,她答应我,以后绝不主动去找你。”
“这就屈服了?你不是搞了屈打成招了吧?”
“呵呵,你不要问那么多,我不欠你人情了。”劳拉挂了电话。
等这边结束通话,冷鸢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华天宇接起来,就听她在那边抽抽涕涕:“我答应那个臭……那个女人不和你见面了,她是个疯子,你要是和她纠缠不清,将来她会像折磨我一样的折磨你!”
感情这丫头还不知道是他把劳拉找来的,听她语气那么委屈,估计没少吃苦。
有一瞬间,华天宇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但是细细一想,冷鸢这样任性跋扈的性格,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