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了狂暴的愿力,放其在巩大岭的体内肆虐,巩大岭可不会化解愿力的方法,他腰眼处立马麻痒难当,而且向全身扩散。
古书上管这招叫做截脉手法,和武侠小说中的点穴有点类似,但并没有那么夸张,点一下就不能动,中医里的截脉会让病人血脉不通产生痛楚,华天宇这次是第一次实践,对正常人使用这种方法有悖医德,但用来对付人渣巩大岭,算是替天行道。
“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痛!”
巩大岭身上越来越痛,他在地上和蚯蚓一样来回扭动翻滚,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华天宇嫌难听,就用毛巾堵上他的嘴,后来嫌他反抗,又把手脚捆上,这下清静多了。
几分钟后,对于巩大岭犹如几年般难熬,他被全身的痛楚折磨的满头大汗,盯着华天宇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明显是撑不住在乞饶。
华天宇把他嘴上的毛巾拿下来,问道:“现在说说吧,你那些钱那里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中了彩票!”巩大岭喘息的说,“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来找娟子了,你给我弄好吧。”
“哼,那你说买的什么彩票?”
“双、双色球!”
“哪一期,中奖号码多少?”
“我记错了,是刮刮乐,现场领的奖。”
巩大岭改了口,但华天宇不是好忽悠的,又把他嘴给堵上,冷冷的说:“以后你说一次谎,我就让你受一分钟的罪!”
巩大岭又疼的乱扭,华天宇拿出手机来看时间,到了一分钟,才把他嘴上的毛巾给摘下来。
“草泥马,有能耐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我要弄死你!”
这次巩大岭破口大骂,发出了恶毒的人身攻击。
华天宇轻蔑的笑了笑,又把嘴堵上,继续让巩大岭享受一分钟的“舒爽”。
又是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