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难受,于是他连忙求饶:“黑哥,我不敢了,我错了,放我下来吧。”
要说他也是个没品的人,刚才还在怒骂,现在又求饶,转换速度之快,世所罕见。
比利这才把刘二嘎放下,刘二嘎本来想秋后算账,可是看到比利比他大腿还要粗的胳膊时,明智的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实的去排队,因为前面的人有人等不及干活走了,他居然成了今天第三顺位,能赶上最后一个名额,心里还美滋滋的想,没白挨一顿抽。
等前面两人看好病离开,刘二嘎才揉着发痛的屁股进了诊室,进门就说:“你门外那个黑炭头太不讲理了,把我屁股打肿了,你要赔我钱!”
“你老实的排队,他怎么会打你?”
华天宇在屋里可是听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给刘二嘎面子,他是村里有名的无赖,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就不能给他好脾气。
刘二嘎需要找华天宇看病,也就忍下要碰瓷勒索的心思,对华天宇说:“你上次给我开的药不好使,用完又犯了。”
“不可能啊,是不是你没有按照医嘱?”华天宇纳闷的问。
刘二嘎是花柳病,上次华天宇为他开过药方,那可是《青囊书》中的记载古方,先祖治好过无数风流古人,不可能没效果。
“不信你看啊!”
刘二嘎说着就脱了裤子,露出那花菜一样的一坨东西。
华天宇忍着恶心看了看,一下就看出来是他自己乱搞弄的严重了,就没好气的说:“你不遵医嘱,怎么说我的药不好用,你又去找女人了吧?”
其实刘二嘎的花柳病有他的药在用,洁身自好的话,会慢慢好转,只是时间早晚,但是如果还没好利索又去接触新的传染源,那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再这样下去,一旦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那就只能割掉了,让他成为人造太监。
被华天宇说中,刘二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