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风险,带领两千多人闯过生死险地,这就足够证明。只是秦先生行事稍显过猛,将几大家族势力得罪狠了,日后管理辖区,少了他们的助力,恐怕还是一大难题。”
秦远静静听着,两人都是一副笑眯眯之态,非常和善客气,只是在秦远看来,却是很意外,心中略微不安,这两人未免也太过和善客气,与他之前见到的那几位鼻孔朝天眼睛长到头顶的监察使,完全不同,差之天壤。
他可不会仅仅认为这次遇到了好人,之前遇到了坏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便是团体之间也会有团体的气质风度与行事风格,哪怕个体之间差别很大,但也绝对不会如此一百八十度大调转。
监察使的蛮横跋扈那是人尽皆知之事,而这两位也未免太过和颜悦色,让秦远感觉他们的笑容背后似是还藏着另外一重事物,更像是两头笑面虎。
他们在看着秦远,秦远也在看着他们,会客厅中忽然静止下来,只有费长明那唏律律的喝茶声在打扰者此方静谧。
大眼瞪小眼片刻,秦远忽然发现,到了该自己说话的时候了,只能以自己那生疏的社交语言回应,“不知两位大人有什么指示?”
“秦先生说笑了,指示不敢当,就是提醒你一番。”
梅姓监察使笑着说道,但紧接着话锋又一转,道:“我们来此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一件要案需要办理,或许还要仰仗于你。”
“哦?大人如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定会全力以赴。”秦远道。
梅姓监察使沉吟一番,道:“沐清雨的案子还未了解,这你应该清楚,但是黄城市几天之前又发生了一个大案,我们几位追踪沐清雨的监察使,全部消失在了这里,生死不知。”
秦远心中一个哆嗦,那几位“生死不知”的监察使他可是知道,而且也知道他们是生是死,早就被他和周啸虎烧的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