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取代辽阔海洋,不被抽干便是幸运!”
纪山回想起不久前见到秦远时,还对他那干瘪削瘦的面颊,有气无力的状态抱之以担忧之情,现在再去一想,那小子就是活该,阎王难拦找死鬼,自己作死谁也怪不得!
海掌柜坐不住了,起身便去找秦远,一定要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告知于他,他很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出色的年轻后生自绝于自己脑袋里面那些愚蠢的想法之中。
秦远此时正躺在床上,仰头望天,呆呆地看着顶上几根铝合金铁架构建出的简易房梁,痴痴傻傻,恍如一位遭受失恋打击,对人生失去信念的可怜虫。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明明他可以将地脉中的灵力抽取到自己身体中来,可是为何在发动九曲黄河阵之时,却是忽然之间便断了与地脉的联系?
这明显不科学嘛!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仿似在煮沸的开水之中扔进去一只肥腴老母鸡,煮沸的开水或许会不再沸腾,但也绝对不会恢复成常温,甚至比常温更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远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便是思想堵塞,思想堵塞便让他的身体无力,吃不香睡不甜,或者说根本没心思去想其他事情。
帐篷顶上有风声划过,秦远不去在意,远处林间鸟儿欢快鸣叫,秦远不去在意,门外隐约有窸窸窣窣的话语之声,那声音中隐约还带着压抑的怒气,秦远也不去在意。
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的灵力,地脉,阵法,身体……
“秦远,有些事情需要与你谈谈。”
白肖薇掀开门帘,大步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陆小观,马征程,秋玄月,海掌柜和纪山等人。
他们一个个面容严肃,甚至带着怒意,而为首的白肖薇看到秦远的那痴呆的样子,更是现出了一抹担忧至极的神色。
“谈什么?”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