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吗?有什么好处?”秦远笑呵呵问道,不见兔子不撒鹰。
白肖薇冷着脸道:“爱说不说。”
秦远很无奈的耸耸肩,不说就不说,迈着方步,嚼着一枚牛哄哄刚刚找来的不知名灵草根,混杂着一股草药味的草根汁液在味蕾间绽放,悠然自得。
白肖薇看到他这老神在在的可恶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扭头不去理他,可是没等多久,她便忍不住好奇心地作祟,凑到秦远身前,板着一张脸,再一次出言询问。
最终白肖薇还是屈服了,答应秦远给他做三天“随身丫鬟”,不平等条约的内容是负责在三天内端茶倒水,捶背捏腿,铺床……额,没有暖炕。
“咦?我咋看你没有失去自由后的苦大仇深愤愤不平,反而暗自偷笑呢?”秦远见到白肖薇那板着的脸下面隐藏着一股不难看出来的笑容,好笑问道。
白肖薇一拳砸在秦远肩膀,怒斥道:“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真不想说就算了,我才懒得理你!”
“好,不开玩笑。”
秦远见再玩笑下去,这位一向正了八景的白科长非当场翻脸不可,也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说道:“其实啊,这事也不难猜出来。首先,我看到他们三人除了海掌柜之外,所有人的表情都会出现偶尔的僵硬。”
白肖薇仔细回想一番,好像还真是如此,昨天她与秋玄月闲聊之时,也注意到了她的左眉深处有着一道十分不起眼的僵硬,如同疤痕一般,整张脸都在做着各种表情,只有那里的一点自始至终不曾动弹。
“可这又如何,深到肌肉的伤疤也会产生这样的效果,仅凭这一点就推断她是墨秋水,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吧?”白肖薇不服气地问道。
“当然不会仅凭这一点。不仅是这位秋玄月,还有涂山涂丘父子两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脸上的僵硬之处一个在耳后,一个在额角,就算是真的脸上有伤,但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