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神色,修长的腿脚踏在这粗粝的山石上,快速向前。
涂山行走在她的右手侧了落后一步位置,岁月雕刻出些许纹路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一双写尽沧桑的眸子精光闪闪,不时扫向周边,也不时会怔怔出身,静静倾听着身后的以及远处的动静。
涂丘则是走在秋玄月的左右侧落后一步位置,粗糙厚实的手掌握着那把梅花锤,很有一番威风凛凛的模样。
隐约之间,可以看得出来,海掌柜、涂山、涂丘三人呈品字形将秋玄月护在中间,虽然松散,但寸步不离其左右。
只不过与海掌柜的悠然自得相比,与涂山的时刻警惕相比,涂丘就显得那般心不在焉了,他不时就为身后的阵阵欢笑声侧目,不时又为那道道凌乱的脚步声回首,老爹涂丘训斥了他数次,可他依旧不改。
秦远将牛哄哄放了出来,小牛犊子在地上撒欢的跑来跑去,大山和常龙则是跟在它后面,时而跑向远处的岩石之后,时而进入侧面的林子里,但每次远去再回来,两人一牛总会收获满满,不是罕见的灵木,就是一支盖顶大小的灵芝,牛哄哄的天赋本能在这片地方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是药牛吗?”
秋玄月看到大山扛着一颗长满葫芦形状的白玉般果子的大树,屁颠屁颠跑回来,也被他们那如农民秋收时的朴实笑容感染,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那被秦远涂上一层屎黄色的可爱小牛犊子身上。
她随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说道。
“应该是的,它身上的颜色不是自然,有些染料的味道,可以猜测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后天涂染,这群小家伙倒是门道很多。”涂山笑着说道。
秋玄月也笑了笑,自嘲意味甚浓,“我还以为我改换面貌,换了行事风格,能够掩人耳目,没想到还是被人看破。”
“哦?小姐何出此言?”涂山惊讶问道。
秋玄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