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远借着这个机会,能吸收多少是多少。
邵连山偶尔看几眼秦远,不时笑着点头,似是对这个学生的勤学好进十分满意。
秦远在他眼里是一个可造之材,并非仅仅是因为他的聪明伶俐,他更看重的是他这份只要有机会就会提高的心性!
——
华大附属医院,华东省最好的医院之一。
岳镇雄赶到时,堂弟岳镇海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坐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们是岳镇海的父母和哥哥,也是岳镇雄的大伯伯母以及堂哥。
“大伯,镇海怎么样了?”岳镇雄问道。
岳镇海的母亲林清怡声音低沉,道:“不怎么好,十字韧带和半月板撕裂,腿骨两处骨折,很严重。”
岳镇雄心中猛地一惊,经常运动的他知道这种伤势的严重性,哪怕以现代医疗技术,也要开刀手术,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
“镇雄,不是我说你,小海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怎么还会让他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林清怡爱子心切,慌了神,不分青红皂白的埋怨道。
岳镇海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被她捧在手心,要多宝贝有多宝贝,手指头划个血口她都要心疼好些天,像这么严重的伤势,更是从未有过。
看到小儿子被送进手术室时那惨白的小脸,因为疼痛惶恐而渗出的冷汗,林清怡别提多难受了。
“伯母教训的是,是我疏忽,让镇海受委屈了。”
虽然堂弟“梦游跳楼”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份工作都是几年前大伯找关系得来的,被埋怨两句就埋怨两句了,心里面憋屈也要忍着。
“镇雄,别听你伯母胡说,这事我已经从镇海那里知道了一些,跟你没关系,都是他自己的错!”
岳镇海的父亲岳良盛冷这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