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有些别扭。
不过他到底是男人,敢作敢当,所以也没有回避,点头说好。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苏慈文却并没有提起她肚子里面的那邪物,反而是问起了小木匠关于修行的事儿来。
这大半年来,她被父亲带着东奔西走,对于修行,其实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了解,甚至还知道“炁”,所以问起小木匠来,许多问题都挺专业的。
好在小木匠本身就是个修行者,而且在乾城前往渝城的江上,还得了那莫道士的指点,回答起来,倒也不算艰难。
聊了一会儿,苏慈文问起他第一次感应到“炁”的经历来。
对于这个,小木匠也不隐瞒,大概地描述了一番,并且提及,自己之所以能够感受到“炁场”的存在,并非是自己天资聪颖,根骨绝佳,而是走了狗屎运,得了一高人相助,留下一道气息引导。
要不然,凭着他的资质,再努力三十年,也是白费。
听到这话儿,苏慈文点了点头,说这么说,引进修行门中的师父,很重要啊……
小木匠说道:“当然重要啦,你若是拜在青城山门下,便可以鼻孔朝天,藐视西南各地的宗门,跟螃蟹一样横着走;而若是拜到那些只懂得一些粗浅功夫的小宗门里面,这一辈子,就在修行路上蹉跎吧。”
苏慈文想了想,又问:“我听青城山那两个老家伙说,程寒之死,有可能是他父亲设计的?你说……唔……”
她话语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小木匠慌忙伸手过去捂住了。
小木匠没有想到,不只是自己听到了锦屏道人和李金蝉的对话,连苏慈文也知晓了。
不过这事儿甭管是猜测,还是事实,都不能随便说出去,倘若是被旁人听到了,只怕他们很有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他们眼下已经得罪了鬼面袍哥会,以及它身边的那一帮人,若是又得